— 朱色流星尾 —

【魔女本】十字梦

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我的笔力无法完美地转述脑洞的事实,锤墙。

索萨蕾莉安娜。偏友情向吧大概。本来是单独的脑洞,码着码着突然发现可以当作*最后的信仰*的后续。

想吃粮的心是真的,但是笔者逻辑不通顺和控制不住ooc也是真的,只能请看官们多担待了。


 从他开始以鬼魂的形态存在时,索萨就已经放弃了时间这个概念。现在是几月几日又有什么要紧?这种情况下唯一有意义的日期应该就只有自己的生卒年月了吧。

 但他清楚人无法一辈子都把自己锁在在陈年旧怨里,于是便收拾心态过起了苦行僧的生活,终日与花鸟鱼虫为伴,念诵着早已倒背如流的经文故事和赞美诗,意图消磨这漫长不见尽头的“死后新生”。

 这期间不乏试图探究魔女秘密的考古队前来作死,无一例外地在挖掘出石像鬼的骨骼残骸后陷入了绝望与疯狂的温柔乡。而每到这时索萨就终于有机会展露出冷漠和乏味之外的表情:一个讥嘲的笑,并随之附上一句凉飕飕的“愿主保佑你”——尽管对方无法听到。

 这样的日子究竟过了多久呢?久到镇子南边那棵不知被风从哪儿带来的树苗从种子长成了大树,接着又在索萨每天的浇水诵经下险要成精,达克夏尔的废墟终于迎来了考古学家以外的客人。

 当时索萨正拿着片偌大的芭蕉叶掬了水捧在手里当鸟澡盆,坐在树荫下等着小鸟儿飞来戏水。良久,他没等到鸟儿光顾,却等来了一句“你是谁”的询问。

 心里想着估计又是谁来这僻静处思考人生哲学了,这样的话哪里还有鸟儿敢来放心玩耍。索萨于是眼珠都没动一下,默不作声地把芭蕉叶放到一边,任水流出来浸入树根下的土壤。直到这个声音从自己漫长而空白的记忆中勾勒出了一个面容冰冷的女子形象。

 他猛然抬头,看清来者何人后,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对方的形象与回忆中铂金色长发的修女重叠在一起,让他已经沉寂的脑海再次泛起涟漪。只是眼前这位此时不再身着漆黑古板的修道服,眼中那一汪死水也终于鲜活起来,变得像个真正的、普通的花季少女了。索萨怕自己会为她的新生欣慰得落下泪来,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但蕾莉安娜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撑着膝盖俯下身,凑到他面前再次问道:“你是谁?”

 索萨终于发现她的双眼在自己身上聚焦,一声声询问显然也不是对着空气,顿时诧异地扬起眉毛,试探地小声道:“我?”

 蕾莉安娜点点头。

 索萨无意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思忖半晌,一时想不到该怎样作答,只得沉默。

 见他没反应,蕾莉安娜索性在他对面坐下,弯腰时一条银十字挂坠从领口挂下来。挂坠的出现让索萨如遭雷击一般愣在了原地,看来正是因为它蕾莉安娜这世才会拥有灵视的能力。他踌躇片刻,还是出声问道:“这个十字架,是哪里来的?”

 “这个?听我养父母的说法,在我有记忆以前似乎就已经戴着它了。”蕾莉安娜捻起十字的尾端把它立在两人之间,“关于它……我时常做一个梦,梦见有人在一个火焰四起的教堂里把它放在我的手心。”

 “……”

 “直到我脱离梦境那个人都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我始终看不清楚他的样貌。”蕾莉安娜把十字架举高到眼前,捏着它在指尖打了个转,“虽然听起来离谱,不过我总觉得自己能在现实中找到他。也是因为这个我才会来问你是谁——他的身形和你很像。”

 “…如果找到了那个人,你想怎样?”

 “不知道啊……”蕾莉安娜撑起下巴,“或许物归原主吧。不过毕竟戴了这么久,想想还挺不舍的。”

 “那你就留下它吧。”索萨抬起胳膊,把自己的手轻轻覆在蕾莉安娜拿着十字架的手上,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什么……等下,你的意思是你就是、你真的——”

 索萨竖起食指抵到唇边,失笑,“怎么变得这么不稳重了,这可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你。”

 蕾莉安娜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微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前生我把它交给你,送你进入轮回以获新生;现在你带着它找到我,帮我从这半生不死的状态解脱。说起来都是托了它的福。”索萨边说着,边垂下眼低声笑了起来,“就当是替我保管吧,说不定哪天它就会再一次把你引到我身边。”

 蕾莉安娜听着索萨的讲述,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十字挂坠。当她抬头还想向他追问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经消失了,唯一能提醒她索萨确实存在过的证据只有自己手背上残留的温度,但也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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